5/03/2006

夜雨綿綿parody

回家放狗回來看到友人的post整個人都要崩坍一樣也許不過是計程車裡的一首流行曲翻唱。我們為什麼要連結為什麼要培養解讀能力不過是因為我們蒼白而且軟弱又孤獨。敘說的欲望有多強我們便有多重複因為核心從來,從來沒有被到達過。

家裡的平台四面來風面對一個接近老去的運動場。下雨的時候我便到那裡放狗我喜歡到那裡放狗看著它無處可去兜個圈又回來。平台是什麼東西也許要追溯到大學那年我在那裡抽第一根煙,半夜趕回宿舍旅程沒有題目,我在平台先打一個電話投石問路。平台令人焦躁,它是試探,是尋得,是尋得之不可再來今夜寒涼侵衣風雨入幕處處停留,無處可去,被逼迫的停駐,佛洛伊德自殺性墮落之夢裡那隻拉住別人的手。狗突然衝入雨中,它不畏水豢養十餘年我終於懷疑它沒有瘋狗症。至於肯定的周身癌變則竟然與壽命無關。

平台另一方是一張石製的乒乓球桌,無球網,永遠像殘廢者的缺口。那裡是我真正懼怕的地方:上方有一盞如骨雪白的燈,色調如石桌冰涼,躺上去一個人就變成一束枯枝。我在那裡等待,有一個遙遠的期待被指畫過出來,它隨時可以被掘起又隨時如敗屐被棄置,重複的路即使沒有終點,重複已足以成為終點——今時今日我只記得它的傷害,與不可能。它之不可能傷害我會否反而成為一種傷害我尚無餘暇思考,我且專心畏懼那張乒乓球石桌。

如果居然抑壓都可以比較的話,我想我小勝一籌的是我無窮的編製隱喻欲望。我如此需要講述與被聆聽,到了一個地步,回過頭來希望聽到他人的講述。擔憂不必要,我在敘述自己生活時的急促已經到了斗室迴響自己都覺刺耳的地步,於人同理,只是這人比我聰明比我更早覺得刺耳。我介意的不過是,有時賖來的不可歸還,到最後這竟然同理於長貧難顧,換言之在我而言竟然無分於講述與聆聽,無論就主體還是對象而言。無論如何我接近焦躁地希望把關注放在別人身上,黑洞也好空白也好重點是被外在之物填充而友人更佳。試過被自己最內在之物迫害,就再也不想要保持自我。無論如何這也是「位置錯誤」——能不能夠我們像《最愛女人購物狂》裡那樣在無窮的錯誤混亂裡真正得到/掩飾了自己的欲望。我不敢說欲望可以被修改因為這於學理不通。

6 comments:

Anonymous said...

都在雨夜發狂
http://yeahayeah.blogspot.com/

Anonymous said...

居心何在…不是偶然的…你見她說parody呀…要吐血…

TSW,或鄧小樺 said...

我覺得,今次,幾似喎

Anonymous said...

我都覺得呀。

Eric Lui said...

不知為什麼看這篇的時候一直流眼水鼻沒有酸眼沒有紅就是一直流眼水看來是小感冒了。

TSW,或鄧小樺 said...

那麼,一定是因為
你睏了
那又大概是由於
你失眠
的緣故

無論如何據說它已經
被治好了
天空血紅色/星星灰銀色